2009年8月12日 星期三

神聖的意外

克雷普斯(Earl Creps

翻譯: 小橘子



  看著鑲嵌在牆壁上那些廉價又暗沉的木格子,使得我們每次在牧師的書房開教會執事會會議時,都像是處身於60年代的遺跡中。某一個晚上,我們討論到如何幫助教會的會眾在靈命上成長。我手拿著粗頭記號筆,站起身來,然後走到貼在牆上那張長長的白紙前面,問執事會成員:「在我們的教會裏,誰是──至少在我們眼中看來是──靈命有成長的人?」大家對這條問題都很感興趣,短短一兩分鐘,我們就列出了約十個名字,他們誠然都是靠賴神的恩典而脫胎換骨、茁壯成長。至今我仍然記得,那次討論是領導這小組期間最快樂的時刻。

  下一條問題顯然有相當的難度:「這些成長中的肢體,如果他們有共通點的話,會是甚麼?」在一片寂靜中,我們都望向牆壁,盯著紙上的名字,尋求線索。當我們開始談論對這些朋友的認識時,一個共通的元素便浮現出來:不知何故,他們各人都偶然地、顯然無須任何協助,就進入了一個非正式的支援關係網­­絡。

  我深呼吸一下,然後提出第三個問題:「我們可以做甚麼去確保教會裏每一個人都有這類經歷?」頃刻之間,房間內鴉雀無聲。我們都樂於列舉有所成長的肢體,也歡喜想像他們之間的特點,因為這樣做會讓我們覺得,也許我們做對了一些事情。可是,當我們嘗試把肢體的靈命塑造整理出一個系統時,便頓時叫我們鴉雀無聲。

  當然,一眾顯而易見的答案會向我們招手:開辦細胞小組吧!可以推出更多的傳統主日學課程啊!何不把會眾分散到不同的後現代家庭教會呢?可是,就我們教會的情況而言,這些計策均無濟於事,成長中的肢體都是自然而然地在偶然的情況下進入一個非正式的網絡,所需的行政支援極少,兩者事實上是互相抵觸。換言之,所有的好東西,好像都出現在種種複雜的活動安排的狹縫之間。當晚的討論讓我們思想到究竟神如何在我們中間作工,以及神的作為對我們本身又有甚麼含意。

  那次會議後不久,我的事奉工場由教會過渡到我所屬宗派的神學院,不過,我時常琢磨這股洞察力可能已給我們帶來怎樣的啟示。你如何在非蓄意的情況下、在我後來稱為神聖的意外中計劃一項事工呢?本文就是要審視到底這些「意外」在靈命塑造的過程中所扮演的角色,會否較普遍所假定的更見關鍵,同時也會提出一些可能會以驚奇的形式出現、對我們的成長有獨特建樹的事項。


意外的威力


  有關組織領導學的文獻如雨後春筍般湧現,並帶來一個觀念,就是我們應該要有目的地活出基督徒的生命,只要按計劃而行,將可達成一定的目標。在某種意義上我是完全同意的。例如,當大部分教會會友都說他們有靈命成長的機會與門路,但當中只有不足三分之一強烈地同意,最近半年間曾有會友問及他們的屬靈健康狀況。[1]

  蓋洛普民意調查(Gallup)研究員溫斯文(Albert Winseman)指出:「換言之,在宗教信仰團體中,幾乎每十個人就有七個不能得到他們在靈命成長方面所需要的回饋。」[2] 從這些結果可知(加上其他研究調查的結果竟如出一轍地使人對「門徒」狀況投下懷疑目光),個人及會眾對於這些靈命塑造計劃的需求,可能都是前所未有的迫切。

  但至今,這些計劃仍然未能產生我們教會執事會所確認出的果效,很多我們稱為靈命塑造的例子都不總是(甚或主要都不是)歸因於個人操練或教會活動安排。關於這一點,奧特伯格(John Ortberg)提到一項向數以千計柳樹溪 (Willow Creek) 教友所作的研究調查,問他們在某幾個特定的生命季節裏,有甚麼幫助他們經驗到靈命成長。他們最多人提出的答案是:痛苦。奧特伯格便順著這答案打趣地說:「那我想為了幫助會友,教會可以為他們做的,就是提供大量的痛苦了。」[3] 奧特伯格這幽默所帶的諷刺,正指出一個事實,就是我們生命中好些影響我們最深的事情,往往發生在我們最好的計劃或進程之外。簡單來說,這些就是神聖的意外,是從神而來的驚奇。對於有見解認為靈命塑造總是對外在引導的一種回應或是從內在而出的一種操練,這正是一個挑戰。

  請細想:其他領域的文獻滿載了各樣偉大成就的例子,當中意外所扮演的角色並不亞於刻意安排。舉個例子,近期在電視探索頻道的一則記錄片中,專題報道了「十大意外發現」,包括魔術貼、X光、盤尼西林,甚至是最微不足道的冰棒[4]。正如哈佛大學商科學院的奧斯汀(Robert Austin)所言:「有無數重要發現和發明,都是與一些洩漏、破損的事故,或其他形式的無心行為連上關係,最終帶來極具價值不過卻是意想不到的結果。」適當的意外發生時,碰巧在場的人便成為那產品的「發明家」或「創造者」,弗萊明(Alexander Fleming)於1928年的經歷就是一例。當時他在培養細菌的過程中,發現皮氏培養皿被黴菌污染,結果突然從研究流行性感冒變為「發現」盤尼西林。[5]

  在馬可福音四章2629節,為了表達神國那個同樣是不易解釋的層面,耶穌便把它比喻作一名農夫,他撒下種子,後來發現「黑夜睡覺,白日起來,這種就發芽漸長,那人卻不曉得如何這樣。地生五穀是出於自然的:先發苗,後長穗,再後穗上結成飽滿的子粒。」耶穌這比喻以健康的方式糾正人的一種傾向,就是盲目地借用世俗和宗教文化所強調的意向性,視之為醫治靈命疾病的唯一途徑。在靈裏致力長進這服藥當然能夠叫基督徒得益,不過,縱然屬靈導引和操練可以幫助我們安身在適當的位置上去經歷神聖的意外,但也不應變成意外的代替品,混淆視聽,叫我們看不清原來在成長過程中,有許多方面都並不是我們控制得了,作門徒也並不是一門工程學科,可以淺化為探索正確的屬靈方法。耶穌沒有說:「來跟從我的計劃」,祂乃是說:「來跟從我。」

既然如此,靈命成長的催化劑,便可能是實踐屬靈導引和操練來預備自己面對「神聖的意外」,就是神在我沒有計劃的情況下進入我的生命。Spiritual growth, then, may be catalyzed by practicing direction and discipline to prepare us for "sacred accidents," circumstances in which God gets access to my life in ways I did not plan.


當你有所發現,靈命便得以成長


  既然如此,靈命成長的催化劑,便可能是實踐屬靈導引和操練來預備自己面對「神聖的意外」,就是神在我沒有計劃的情況下進入我的生命。神可以在我們生命的任何領域與我們相遇,這概念絕不陌生。事實上,傅士德認為:「屬靈操練最好是在我們平凡的日常活動中進行。要是操練能帶來甚麼轉化的果效,那些果效必然會在人生中的尋常時刻出現。」[6] 我完全同意他的看法,不過,要是我們對神聖的意外所作出的種種反應本身涵蓋屬靈操練的果效,我會延伸他的論點,把這概念也包括在內。

這些神賜的遭遇往往都會隱藏在尋常的情況中,尋常得看似是低於屬靈層面。可是,每個遭遇都具備塑造靈命的潛質,在某程度上足以被稱作一種操練,儘管它也許沒有一個我們可識別的名稱。這些意外中,有許多都是因為能讓我實際地看到神或看到自己,而擁有這屬靈的威力。當我選擇如何回應這些啟示時,便是我實踐操練的時間。


看見神


  大部分的基督徒文化都極力主張,神主要是透過臨在我們的敬拜群體中而讓我們接近祂。有些信徒團體可能會把這類接觸集中於聖餐期間,而另一些則可能認為在聖經中,或者甚至是在聖徒團契時,神讓我們最容易親近祂。自小在傳統禮儀教會成長,現於典型的五旬宗事奉,這樣的背景叫我在這議題上有極多樣化的經歷。

  我的禮儀傳統讓我領會到透過儀式、言語和美麗的事物與神緊密交流,而在五旬宗的日子,則讓我嚐到在敬拜中接觸神和目擊聖靈彰顯的滋味。可是,除了那些極籠統的術語外,從來沒有任何屬靈導師向我表示過,神也可能會邀請我在聖所圍牆以外與祂建立關係。我們清楚知道,在每個日落都可以看到造物主的奇工,大自然的美景儼如神的藝術作品,不過,要跟這位藝術家談心,機會就如同我們在參觀羅浮宮時能遇上名畫家林布蘭特一樣渺茫。

  當我們強調在基督徒的環境中與神相遇時,固然會點出箇中的種種好處,但神同樣會讓我們在其他地方有眾多親近祂的機會,這一點我們卻不能不提。諷刺的是,許多牧師傳道幾乎每星期都告誡會眾「在另外六天」該怎樣生活是多等重要,但卻甚少裝備信眾辨識出神在崇拜聚會外,任何地方的作為。我本身也曾經講過這類型的道,所以知道要求會友摒住屬靈的呼吸六日,直至第七日當他們回到神的家中、可以安全地重新露面時,才深深吸一口神聖的空氣,是何等容易。天堂的氣氛,無疑是存在於我們稱之為神聖的建築物和禮儀的外面並裏面。

            所以,當我們在基督裏最完全地看到神的同時,也可在其他事物裏瞥見神那浩瀚深廣的愛。既然耶穌每每都給遇上祂的人帶來驚訝,那麼,神會藉著不可預計,或按我的說法,意外的事物來顯現祂自己,也很合理。

            意外多半是自然而發的(例如一道閃電擊中一台電視機並把它燒毀),但也可能是我們疏忽所引致(例如我忘記替房子安裝避雷針)。以下方法可在這兩個層面提高遇上神聖的意外的機會:

1.        停止說話:只要我在說話,操縱權就在我手中。操縱是意外的敵人。當開始聆聽,事態也隨之變得不由我控制。
2.        超越界線:只逗留在自己平常的朋輩關係網絡中,會誘使我呆在缺乏挑戰的狀況下。不妨找一位年紀上較自己年輕一半的朋友,向他請教一些他懂得而你可能不太明白的事情(例如科技或潮流文化)。
3.        帶備相機:購買了一部數碼相機後,我發現每一樣事物都看似是一幅照片。這玩意不知怎地給我一個透視(perspective, 編按:透視攝影技巧可以產生具有深度的三度空間的效果)的角度。最奇妙的地方就是,透過取景器觀看一個招牌、一個人物又或是簡單的一件物件時,常會呈現「神瞰」的角度。
4.        冒一冒險:因循我所熟悉的途徑也許會讓我感到安舒,但同時也會製造許多陳規舊習。開辦一個睦鄰研經小組、作一名小六學生的導師、又或參與教會植堂事工,務求做一些具實際風險的事情。
5.        常作操練:傳統的屬靈操練有助我們把握機會遇上神聖的意外;也讓我們以神的全角度整合意外所得,使我們的生命得到塑造。

  現職牧師兼著名作家的貝爾(Rob Bell)曾跟大家分享過他其中的一個信仰經歷:「我忘不了自己第一次對神起真正敬畏之心的情景,那是我人生中首次被牽扯進入那麼震撼、滿有愛、超凡和……真實的東西,一種我肯定是可以相信的東西。我特別記得在那刻雖然明知世上有著各種可怕、悲慘的事情,但卻認為宇宙是安全的。我記得自己誠然被那信息壓倒了。信息中,所有生命不知何故都是……美好……那時,只得16歲的我,正處身於樂隊U2的巡迴演唱會中。當他們開始唱「沒名字的街頭」(Where the Streets Have No Name)這首歌時,我以為自己將會不由自主地被喜樂燃燒。這感覺是真實的。這經歷極為重要。無論如何,我希望得的更多。」[7]當眾教會領袖都拘泥於那些細微的論點,辯論那位好飲酒、說髒話但又讀聖經的主音歌手博諾(Bono) 是否一名基督徒時,貝爾卻在U2的音樂中直接領受到神向他發出的一個信息。其他有類似異象的人指出誘因是源自這些歌詞:
期待去拯救我的,
拯救我的靈魂,
朝那地方觀看發現
沒有花兒生長,
期待去填補那
神形的空洞。
  一個搖滾音樂會的觀眾席,未必是人們預期可以見到神的會堂,但按博諾所言:「神不一定會使用你所預期的人。」[8]這種種意料之外的經歷都具備偶然的特質,也許正正是這種特質,使我們能剔除戒心、放開自己,以致驚覺神的臨在。

種種意料之外的經歷都具備偶然的特質,也許正正是這種特質,使我們能剔除戒心、放開自己,以致驚覺神的臨在。
Perhaps the accidental nature of … unplanned experiences is precisely what makes them disarming enough to open us up to a startling vision of God.


看見我


  有些事件會因著帶有神的啟示而叫我們驚訝,另一些事件則會成為一面鏡子,讓我們能看真自己,把只有在神聖的意外中才會顯現出來的事情反照出來。就以早前我在網誌上貼出的一則分享為例,那次我向讀者訴苦,表示當我在機場內使用手提電話通話,或者與妻子談話時,每每會被人聽到談話內容,而他們更會決定在對話中途打岔,主動向我提供協助。雖然牽涉的都只是一些瑣屑事務(例如,哪裏有提供美食的餐廳),但是我覺得這些不速之援手全然是一種騷擾,有時候我也會向他們當面表示不滿。在網上宣洩了這些情緒之後,人也舒服了一點。

  直至我得到一些回應。一向待我友善的讀者感到震驚和生氣,指斥我態度差劣,為著我的偏狹感到難過,並對我是這樣的一個人感到失望。他們有更高的期望。這真叫人痛心。故此,我開始徹底思考為何他們對事物會有截然不同的看法,然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我的成長文化(戰後嬰兒潮時期出生的古板英裔美國人)叫我喜歡把各樣事物都嚴謹分類,就如公開與私人相對,連室內電話的禮儀也有定規。但是,我的讀者早已棄除了此等觀念,並認為在公眾地方給予陌生人幫助並不是打擾,乃純粹是屬乎禮、合乎道德的做法。 畢竟,當我在公眾地方講話時,豈不是自己先打擾了別人嗎?

  這次網誌間的衝擊所帶來的刺痛把我喚醒,我工作多年,為要成為「得」年青人的老人。但機場事件揭示了我仍然假設自己的文化是得到默認的,而年青人的文化則偏離常軌──只因他們年輕。我的網誌朋友給我送上一個真相,正正在我致力培育年輕領袖的敏感度的事工上,暴露出我缺乏謙遜。這個真相是清晰可見的:儘管自己跟一眾年不過三十的領袖所喝的咖啡已多如汪洋,我仍然未能明白這一點。此刻,我有一個選擇:捍衛自己的立場還是軟化自己的心,並且再次立志向年輕朋友學習,而不是假設單按年齡就具資格成為他們的教師。於是,我再次在網誌上分享,而這次我使用的標題是:「我錯了。」


意外總會發生


  這種對質和委身的模式,令一個意外變得神聖,把它轉化成一個機會,讓聖靈在我們的生命中培植基督的特質。舉例說,向年輕人學習已變成我生命中普遍出現的模式(也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它以反向指導的形式出現,藉著一個屬靈操練,叫自己謙遜的心得以成長,那操練就是迫使自己重複說出這句可怕的話:「我不明白」。遇上神聖的意外時,那句話便是一個禱告。

  於是,傳統的操練為基督徒靈修學提供了一個不可或缺的基礎,幫助我們確定生命的方向,以致當神聖的意外臨到時,我們能夠應答。要是沒有實驗室和基本的科學訓練,弗萊明根本就無可能遇上這盤尼西林的「意外」。同樣,要是一名信徒只過著「清淡的基督教」(Christianity lite)生活,既不與神聯繫,也不重視聖經,只視作宗教附屬品,那他就可能因太過膚淺而未能認出人生中的意外帶有的神聖特質。對於這類人,即使他們服用了奧特伯格所處方的「痛苦」,恐怕所得的結果也只是死亡而非成長。想一想這兩者的分別﹕一名全國運動汽車競賽協會﹝NASCAR﹞的賽車手和一個車禍用人體模型──他們都撞在牆上,但只有其一會從意外中學習到功課。

  反過來說,沒有任何事比神聖的意外所帶來的影響,更能活化我們對禱告、聖經及其他傳統操練的興趣。上星期的晨禱時間似乎顯得單調乏味,不過,也許因著一件不請自來的煩惱事情,當我們嘗試弄清楚神要向我們說甚麼時,那個時段就帶來個人的復興。

        這些神聖的意外會以多種形式臨到我們。有時我們看見神,情況就彷似保羅在前往大馬士革的路上的經歷。有時候我們的性格特點會被反映出來,正如以賽亞在那時刻也呼喊說:「禍哉!我滅亡了!」在兩種情況下,我們如何回應這些神聖的介入,可能會給我們未來數年的靈命成長確定界線。正如霍士達(Garnett Foster)所述:「靈命塑造並不是倒空自己,乃是開放自己,迎接神在我們生命裏或世界上祂已著手處理的事。」[9]這些事件往往涉及許多尖銳的對質,我們要以硬強或謙柔的態度去回應。每次都是一個機會,讓我們去開放自己迎見神和其他人,讓屬靈的果子得以成長。故此,我所遇上的神聖意外,只有我自己才會感到驚訝,而這些意外一直都是神計劃的一部分。


作者簡介:
克雷普斯(Earl Creps)是密蘇里州斯普林菲爾德(Springfield, Missouri)神召神學院(Assemblies of God Theological Seminary, www.agts.edu)的博士生導師。他著有Off-Road Disciplines: Spiritual Adventures of Missional Leaders2006年出版的Jossey-Bass/Leadership系列)。你可以透過以下網站跟他聯絡:www.earl-creps.com




[1] Albert L. Winseman, “Meeting Members’ Needs: ‘How Can We Grow?’” The Gallup Tuesday Briefing, 10 November 2002, 66
[2] Albert L. Winseman, “In the Last Six Months, Someone in My Congregation Has Talked to Me about the Progress of My Spiritual Growth.” The Gallup Tuesday Briefing, 24 September 2002, 93
[3] John Ortberg, “Holy Tension.” Leadership Journal (Winter 2004). Online LeadershipJournal.net [http://ctlibrary.com/12072 URL] 2004210日登入。
[4] Natasha Stillwell, “Top Ten Accidental Discoveries.” Discovery Channel, 19 April 2004. Online [http://www.exn.ca/Stories/2004/04/19/51.asp?t=dp]20061015日登入;Robert Austin, “The Accidental Innovator.” Working Knowledge, 5 July 2006. Online [http://hbswk.hbs.edu/item/5441.html]20061015日登入。
[5]Stillwell, “Top Ten Accidental Discoveries.”  為公平起見,我們當然也應該點出機會並不總是偏袒正面影響的事,就如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法律學院發現一名行政人員意外地寄出7,000封電郵給候選準學生,錯誤地通知他們被取錄。不過,這所名校實際上每年只收取大約800名法律系學生。見Todd Weiss, “Accidental E-mail Congratulates 7,000 on Admission to UC Berkeley Law School”. Computerworld, 24 February 2006. Online [http://www.computerworld.com/softwaretopics/software/groupware/story/0,10801,108992,00.html] 20061015日登入。
[6] Richard Foster, Celebration of Discipline: The Path to Spiritual Growth. New York: Harper and Row, 1978, 1.(中譯本:傅士德著,周天和譯:《屬靈操練禮讚》。香港:學生福音團契,1993年。)傅士德也形容「團體」和「外表」的操練,按他們的本質是涉及在我們以外的世界的關係網內與神結連。
[7] Ron Bell, Velvet Elvis: Repainting the Christian Faith. Grand Rapids, Mich.:Zondervan, 2005,72.
[8] Bono quoted by Michka Assayas, Bono: In Conversation With Michka Assayas.  New York: Riverhead Books, 2005, 25, 27。另見Christian Scharen, One Step Closer: Why U2 Matters to Those Seeking God (Brazos Press, 2006)Raewynne J. Whitley and Beth Maynard, eds., Get Up Off Your Knees: Preaching the U2 Catalog (Cowley Publications, 2003)
[9] Garnett E. Foster(路易斯維爾神學院[Louisville Seminary)職業生涯及靈命塑造課程主任), “Spiritual Formation: Can We Teach It?” Mosaic, Spring/Summer 2002,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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