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思爾（Anne Grizzle）
翻譯：小橘子
撰寫本文時，我正坐在加利利八福山由女修會開辦的退修院內。今天早上吃早餐時，我們與那些正在退修的意大利修女，體現了一種全球共融的感覺，就是大家在禱告後一起拍掌，慶賀她們的國家在世界盃取得勝利。我枱面上有一幅聖像畫，是於西奈山聖凱瑟琳修道院發現的「最後的晚餐」，畫中大部分人物都是我正嘗試以寫文章的方式去對談的對象。畫裏的眾門徒看來相當逼真，其中一人俯身要聞聞酒香，另一人卻用手托著腮，露出一副悶透了的臉容，而其他的人則往上看，彷彿見到有眾天使在上空聚集。我相信更大規模的聖徒共融，必可跨越距離、時間和宗派的限制，在這樣的一個空間熱列地參與一席交談。雖然我早已打算動筆寫這篇文章，但是我發現，嘗試在加薩市發生衝突期間（接著，在數日後，演變成全面戰爭）前往聖地朝聖，是分享小組屬靈導引的精粹的一個有利時機。有些同路的遊客希望在旅程中建立屬靈層面的聯繫，我便跟他們組成小組，以同樣在家鄉進行的模式作小組聚會，效果竟是出奇地好。
作為一位追求屬靈友伴的家庭治療師，我所關注看重的一種屬靈導引，不但能促進個人與神之間的關係，也能助長個人與屬靈群體之間的關係，那就是小組屬靈導引。我是從撒冷研究院（Shalem Institute）訓練課程學到這種模式的屬靈導引，有關詳情見杜玫麗（Mary Dougherty）所著的《小組靈修指導》（Group Spiritual Direction）。小組不單為每一位參加者提供一個豐富、廣闊的屬靈友伴資源，組員更可以藉著學習為他人去聆聽神的過程，領略出一個關鍵的屬靈功課：在生命中聆聽神。與不同的遊客小組進行小組屬靈導引，幫助我完成了從遊客成為天路客這一生夢寐以求的夢想。
小組屬靈導引基本原則
小組屬靈導引所需要的，是一個小組每月聚會一次，小組通常由四位成員組成，再加上一位小組導師或協助人員從旁協助聚會進行。猶如個人導引一樣，所有參加者都必須有意尋求神並願意與神分享生命。不過，他們也要有另一種意願，就是以禱告的心在小組內成為別人的聆聽者。協助人員的角色，主要是保持聚會時的寧靜氣氛，讓每位組員都在這空間內專注於這過程中的真正屬靈之源──神。當所有小組成員都學會了好好聆聽以後，便可輪流充當協助人員的角色，至於那些持續不斷進行聚會的小組，往往更會出現一個規律，由各組員共同肩負責任，保持這空間的神聖狀態。
小組開始時，首先會有20分鐘的安靜時間，讓每位組員都集中於傾聽神的聲音。安靜時間之後，其中一名組員便會分享他或她生命中的一個問題、一個掙扎或一份喜樂。雖然所分享的東西會牽涉到生命的任何方面，但必定是與神之間的關係有關。在分享期間，組內的其他成員便會以禱告的心去聆聽分享者的說話，同時會為分享者去聆聽神的聲音。分享結束後（可能是五分鐘的時間），所有人都再次進入安靜的狀態，內心求問：「神啊，你為這人所作的禱告是甚麼？」聆聽者必須學習克制，不快快地說出安慰的話、草率地表示認同或匆匆地敘述一個類似的故事作回應。靜默會邀請他們去到神面前尋求一個回應，不管碟子上放的是甚麼，只管慢慢細嚼品嚐那神聖調味料的味道。起初，這氣氛可能叫人感到局促不安，情況讓人感到陌生。因此，協助人員需要使小組安靜下來，不讓他們交談、給予即時反應或草率表示安慰，並邀請他們全神貫注地聆聽。當大家都以祈禱的心全神貫注地聆聽了大約兩分鐘後，組員便把在此時浮現的任何話語、影象、問題或純粹的感恩說出來。雖然可能會反覆出現一些問題和見解，但普遍來說，交叉發言的情況甚為罕見。更確切地說，這階段是聆聽者從神那裏聽到祂要向分享者所說的話後，簡單地把話語如同禮物般送給分享者。分享者在小組內收納這些禮物，按著從神所領受的智慧，篩選辨識當中的意義。
在第一位分享者分享過後，並完成了小組以禱告的心去聆聽時，便會再有幾分鐘的安靜時間作為間隔，接著便由另一位組員從寂靜中開始講話。如是者，當分享過後，其他組員便花時間去為分享者聆聽神，然後將領受獻給分享者。這程序會重複進行，直至組內每位組員都有機會分享。然後，小組便會用一段短時間反思剛才的禱告情況。這樣做有助小組去評估及調校小組內的氣氛，並且叫小組成為一個以禱告的心去聆聽的群體。最後，在這次小組聚會的尾聲，可以用主禱文或一個結束祈禱作為總結。
這個過程所教導的，是保持修道院所提倡的廣義和狹義的安靜。在真正安靜時，我們要完完全全不發一言；在我們的分享時間內，我們只說由屬靈的心所說出的話。
小組開始時，首先會有20分鐘的安靜時間，讓每位組員都集中於傾聽神的聲音。安靜時間之後，其中一名組員便會分享他或她生命中的一個問題、一個掙扎或一份喜樂。雖然所分享的東西會牽涉到生命的任何方面，但必定是與神之間的關係有關。Groups begin with 20 minutes of silence, centering each person in listening for God. Out of the silence, one member shares a question, a struggle, or a joy in his or her life. Although the thing shared may concern any aspect of life, it relates to relationship with God.
大家就跟我來一起聽聽，在某次小組聚會過程中所發生的事情吧。我們圍坐在一起，一點燭光正在我們中間晃動，過了20分鐘的安靜時間後，卡羅爾慢慢地開始分享。她提到家裏正進行的裝修工程，也提到工程給她帶來的種種可怕壓力和情緒衝擊。沒有人草率地表示認同，沒有人立刻表示同情，或者是給她開個輕鬆的玩笑。所有人都保持緘默，聆聽她的分享，並以禱告的心作支持。故此，她繼續分享下去。這位能幹的律師，述說出她的無助，指出自己無法處理好有關的財務安排或收拾好房子。除了繼續以心聆聽外，各人仍然不作回應。她稍作停頓後便繼續分享，表示她開始察覺到自己的軟弱，而在這卑微中，她得到一個重大發現，就是不管她是誰，神都用愛接納她，她無須變得完美。她補充，自己的渺小迫使她把每一天都交託給神，並祈求神賜下恩典，讓她可以熬過這些日子。小組成員把這些話都放在心裏，默默地歡迎她這次的流淚分享，她強調現在所流的乃是喜悅的眼淚。然後她說：「就這麼多。」她歎了一口氣後，大家便返回那寂靜的空間，默默禱告。經過了短短數分鐘的寧靜，其中一位成員大膽地把默禱時浮現出來的幾個字說出來：「我創造了你，並且愛你。」另一名組員描述了一幅浮現在腦海的圖像，是同出一轍的意念，就是一位父親擁抱著自己的女兒，無論她有怎樣的特質，並且對她說：「我愛你──你，就是這模樣的你。」另一名聆聽者提到，我們從未試過把房子和生活整理好，我們不斷地對自己進行翻修、不住地學習接納自己經常處於一個進程中，而進程本身是需要被活出來。然而，另一名組員只簡單地為到卡羅爾能作出這樣深入的分享而獻上感恩，並祈求神保守賜福給她。接著，我們便悄然返回寂靜中，然後由下一位組員打破沉默與我們分享。
當默觀禱告的課程成為一個方法來學習聆聽神的藝術，而平信徒的輔導課程教曉了我們聆聽別人的藝術，那麼，小組屬靈導引的寶貴之處，就是明確地承諾在聆聽別人的同時又聆聽神While contemplative prayer courses have become a way to learn the art of listening to God, and lay counseling courses may teach the art of listening to people, the gem in group spiritual direction is the explicit commitment to listen to God while listening to others.
學習聆聽神和聆聽別人
小組屬靈導引的其中一個最出色的成果，就是學習聆聽。在過程中，小組並不倚重任何一員，即使是協助人員，也不會被看為發放獨特智慧的媒介，而是帶領小組去到神面前的領航員。參加者除了分享他們個人的屬靈歷程，也要聆聽其他參加者的分享。這似乎會沖淡了個人成長的屬靈焦點。但據我發現，在小組屬靈導引期間聆聽別人，能成為個人成長的重要資源，成為一個訓練場地，學習在愛人的同時持續專注於聆聽神。當默觀禱告的課程成為一個方法來學習聆聽神的藝術，而平信徒的輔導課程教曉了我們聆聽別人的藝術，那麼，小組屬靈導引的寶貴之處，就是明確地承諾在聆聽別人的同時又聆聽神。小組屬靈導引是一段讓組員專注聆聽的時間，積極以一隻耳朵聆聽人、以另一隻耳朵聆聽神。當一開始去聆聽組員分享時，便會用上這種聆聽的技巧。雖然聆聽者是在聆聽分享者的說話，可是，他們同時卻又積極地聆聽神。到了之後的默禱時間，聆聽者便透過一個問題，全然集中為分享者去聆聽神：「神啊，你為這人所作的祈禱是甚麼？」
由於我擔任過一個屬靈導引小組的協助人員，因此曾目睹一個奇妙轉化的出現。起初，小組成員要學習消除典型的過敏個人反應，取而代之的，是彼此靜靜地坐在一起。經過一個月又一個月，他們逐漸熟悉這種安靜聆聽的心態，聚會時也顯得越來越自在，最終，每當小組成員從忙碌、身兼多職和充滿競爭的環境中來到小組聚會時，這裏便成為他們重新得力的地方。小組屬靈導引除了成為組員分享屬靈反思的一個論壇，同時也變成教育組員以屬靈方式去聆聽世界的地方。不獨是開初時的寂靜，就是隨後的聆聽以及在言語間再次投入安靜的過程，都造就了一個訓練場合，叫組員帶著一個與眾不同的方式投入世界。這訓練叫組員培養出一種能力，成為安靜的聆聽者，相信沉默比迅速反應更容易建立起深厚的情誼，帶來機會邁向更深層次、存禱告的心的溝通。
小組屬靈導引的一個重要成果，不是在聚會時起作用，而是當組員回到充斥著各種活動和關係的世界時，它便會在組員中培植平靜地聆聽的心態。這種以禱告的心去聆聽的態度，我是從小組屬靈導引中學到的，並一直帶著它去處理所有與人有關的工作，幫助我把心靈中的一隻耳朵調向神。不論是到醫院探訪、在雜貨店排隊購物、在晚飯間與人交談，甚至是參加雞尾酒會，我都開著這隻耳朵。
一名玩雜耍的藝人在市政公園內表演的影象突然飄進腦海。起初，這名雜耍藝人在空中拋接兩個球，逐漸地，球的數量越來越多。他的表演叫觀眾為之驚訝，但當這位雜耍藝人繼續玩這拋接球的雜技的同時，竟能一躍跳上一輛獨輪腳踏車，真叫觀眾感到驚歎萬分。在小組屬靈導引中學習了進深再進深的聆聽藝術後，我們全都跳上了這輛生命的獨輪腳踏車。在踏這車的同時，我們要保持聆聽。當我們騎這腳踏車進到我們生活中的各樣活動及關係時，倘若能夠保持內心的平衡繼續聆聽神，便可以學習到如何好像門徒一樣在世界行走。對我而言，小組屬靈導引比其他一切的屬靈進程更能助我去預備自己，以這聆聽的方式走過一生。
更深層次的聯繫
小組屬靈導引不但把我們連繫於神，而且把我們連繫於人。這種聯繫是基督徒蒙召建立群體所要建立的群體，它珍貴的地方是，可以在一個既安全又充滿愛的聆聽空間之內，出現深入坦率的心靈分享。小組屬靈導引的一個美麗之處，就是現實中雖然我們沒有多少個是住在修院團體裏，甚至當我們到教會聚會時，也甚少能找到深厚的團契情誼，但是，我們卻可以在小組內創造一個小天地，與人、與神建立親密關係。
我是一個默觀禱告小組的成員，自現年已經16歲的兒子出生起，至今一直沒有間斷。這小組是一個理想的家，助我面對脆弱時刻，讓我吐露種種焦慮和夢想。這些組員都是我的友伴，當我的雙生兒患上癌症，令我飽受流淚的痛悲時，我可以跟他們分擔；當我蒙召在維吉尼亞興建一所家庭退修院、卻在貧乏和接待上都碰到叫人疑惑的拉力時，我可以要求他們以禱告的心給我提出挑戰或肯定；當我強烈而無聲地感受到一個有關考慮封受聖職的呼召時，我可以邀請他們作一同辨識。同時，我也曾聆聽他們的傷痛以及輝煌的成就，並他們以禱告的心去經過的各段心路歷程。
有一次，其中一個組員向朋友描述她與我們之間所建立的這份深厚友誼。當被問到我們聚會期間會做甚麼時，組員便告訴對方，我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安靜地坐在一起。人在安靜中竟然可以變得這樣親密，這位朋友對此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我們卻明白，大家就是在這安靜中作了有深度的分享。這安靜叫表面的交談讓步，這寧靜叫現場的每一位參與者都細心聆聽內心深處的聲音，然後只說從這深處所聽到的話。作用就好像炎夏裏往水池縱身直插，帶你越過水面溫度仍高的一層，進到池低深處，享受恬靜清涼的清新感覺。這寧靜也發揮了類似安息日的作用，叫人在身體和思想上都從忙碌中靜下來，讓身心靈安息在一處，定睛在造物主身上。
從遊客成為天路客
雖然小組屬靈導引根本上是為了發展一段持續的靈友關係而設計，但是，我也曾在退修期間或朝聖之旅中使用它，作為建立群體的進程。在今天這個全球相連的世代，我們許多人都有機會旅遊。可是，美式旅遊業的風格已成了絕大部分人旅遊的模式，就是以使人筋疲力竭的方式盡吃盡覽盡玩，而不容讓自己有空間在神聖的地方去等候、去禱告。把旅遊調校至以朝聖的心情去聆聽和細察的其中一個方法，就是在計劃行程時加插數次的小組屬靈導引。這可以是簡單地只在旅程的開始及結束抽一段時間，讓各人都有機會去思考自己把甚麼帶進旅程中，在期間又得著甚麼。又或者可以在每一天撥出一段短時間來相聚。不過，最必要的是每一位參加者都能夠在寧靜中感到舒適自然，並且知道如何去聆聽神和聆聽他人。倘若他們都帶有這先決條件，小組屬靈導引的過程便能幫助他們看見並分享行程內外的豐富屬靈寶藏。
小組屬靈導引不但把我們連繫於神，而且把我們連繫於人。這種聯繫是基督徒蒙召建立群體所要達至的。Group spiritual direction connects us not only to God but also to others; such connection is the Christian call to community.
這就是我們這次以色列之旅中所做的事，與數名想要把這一趟行程變成朝聖之旅而不是旅行團的朋友，組成一個小組一起遊歷。在整個旅途中每當我們按時聚會，大家便在恬靜中探索自己把甚麼帶進朝聖之旅中，在當中所得著的又是甚麼。小組屬靈導引的過程帶領我們進到用心分享的境界，並且在屬靈層面上與神與人都能彼此結連，從而帶著敬畏的心感謝神。
雖然我們已經計劃了如何進行小組屬靈導引，但是我們卻未能按時在每天晚上聚集分享。有些日子，我們疲累的身軀和密集的行程安排會叫我們疲憊不堪。有一個晚上，當我們花了一整天時間遊歷伯利恆和伯大尼後，我們一行五人的小組，只有三位成員出席這聚會。當我在最開初的那段安靜時間聆聽時，有一個影象冒了出來，仔細看真時，發現它是我當日在伯利恆聖誕堂裏曾經看過的一幅聖像圖。披著藍色斗篷、臉帶溫柔的馬利亞正抱著耶穌。她的雙手和耶穌的雙手都是銀色的。而這兩對手更伸到我面前。在小組禱告的時間內，蘭看到了一個影象，就是馬利亞讓我坐在她的大腿上，並用另一隻手環抱著我。這異象對我而言變成了一個強烈的呼召，叫我把自己和馬利亞的關係拉得更近更親密，視她為憐惜愛護我的母親。與馬利亞這種嶄新的關係，是這次朝聖之旅其中一份最重要的禮物。這禮物是在我們小組屬靈導引的聆聽空間中產生出來的，我真想知道，要是我們沒有花時間讓自己在寧靜中聆聽神和彼此聆聽，我們會否錯失了這旅途中那深層的屬靈連結，以及神向我們各人所發出的共同呼召。
不管是長時間每月一次地進行，還是在某一次的退修或朝聖之旅中用上，小組屬靈導引總能訓練我們成為聆聽者，聆聽神以及彼此聆聽。這不但能建立我們個人的信心，而且能深化團體間的連結。Group spiritual direction, whether used in monthly gatherings over a long period of time or on an occasional retreat or pilgrimage, serves to train us as listeners to both God and one another. This builds not only our own faith, but also deep community connection.
我間中也會在退修期間用上小組屬靈導引。倘若參與者的心都曾接受過在寧靜中聆聽神和聆聽人的訓練，只要簡單給他們劃分一段時間進行這極具威力的導引，必會帶來豐碩的成果。我記得有一次當我與數名朋友靜修時，大家在靜修開始及結束前都花了些時間聚在一起作小組屬靈導引。以這種方式開始讓我們有一個好的準備，以至在往後的整段靜修時間內，彼此都能以禱告的心互相記念，並且在結束前能分享大家所得的收穫。雖然絕大部分時間都在寂靜中與神一起度過，但開始及結束前的數小時相聚，足以叫我們深深地結連。
縱使參加退修的人並不熟悉這小組屬靈導引的過程，但只要有受過訓練的領袖帶領，使用導引的基本原則，也能深入分享。我記起我和其他姊妹舉辦的一個名為「在旅途中得力」（Strength for the Journey）的退修營，對象是正在面臨沉重的悲痛或疾病的女性。營會中我是其中一名小組領袖，不過，在小組時間內我們並沒有太多特定的指引。於是，我便用上小組屬靈導引的原則，在開始時給大家一小段時間安靜，讓各人都能清除雜念，聆聽自己內心，以探求正在心底深處湧動著的是甚麼。這安靜聆聽的安排讓各成員能坦誠、不加防範地去分享，這是一般的退修小組中難得一見的。我也鼓勵各人在別人分享時，只管以禱告的心去聆聽，並在分享過後，停下來為對方禱告，而不是急於回應。在過程中，每一位組員都把自己過往從未跟別人訴說過的事情與大家分享，而聖靈也在當中把她們衷心的想望編織起來。這給我看見，除了採用整套方法外，即使只用上基本的規則，也可以在一個小組內引發參與者更深入地彼此聆聽以及聆聽神。
朝聖之旅最重要的並不是旅程的目的地，而是我們行走的方法以及同行的人選。我們被召作天路客，每天每刻與神同行。不管是長時間每月一次地進行，還是在某一次的退修或朝聖之旅中用上，小組屬靈導引總能訓練我們成為聆聽者，聆聽神以及彼此聆聽。這不但能建立我們個人的信心，而且能深化團體間的連結。這果效在現今世代中完全罕有，卻又是，噢，多麼寶貴。
作者簡介：
格思爾（Anne Grizzle）是一位心理治療師、作家和屬靈導師，現居於德克薩斯州的休斯敦。她的著作包括Reminders of God和Going Home Grown Up。已婚的她是三名兒子的母親。她喜歡寧靜，在恬靜的空間中往往會靈感湧現，讓她譜出詩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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